第一眼见她的时候,她正一手拎着黑色垃圾袋,一手拿着扫帚,在弯腰扫地。
下午的风比较大,废纸,塑料袋到处都是,在自行车上的宣传单,名片也有不少,自然也有很多被刮在地上,身材微胖的阿姨正在够那个顽固分子——躲在自行车轮底下的那个名片。阿姨用扫帚同它抗争,站在一旁的我伸手拎起那辆自行车的手把,阿姨顺手把它扫起,并用蹩脚的普通话对我说了声“谢谢”!
阿姨大概40岁,圆圆的脸庞有少些斑纹,扎了个短短的马尾辫,显得干净利落,衣服穿得鼓鼓的。她微笑而亲切地对我说:“同学,你穿得这么少,不会冷啊?”这句话忽然让我想起自己的妈妈,母亲大概都是这个样子吧!在与她的交谈中,我了解到阿姨本来不是负责操场一片的清洁,而是负责教学楼那边。每天早上在同学们上课前去开门,待同学们上完课再去擦黑板、倒垃圾、检查插座是否拔了和关窗锁门,每天的工作都大抵如此。阿姨说自己有两个孩子,每天一下班就要回去做饭给他们吃,检查他们作业,处理琐碎的家务。这样下来,白天是没时间休息的,只有晚上几个小时休息一下,也没有什么节假日。我问她是否觉得累,她还不意思的说道:“无所谓了,都习惯了,像我们这种没有什么文化知识的,干干这个也不错。现在大学生也很尊重我们,不会因为是清洁工,瞧不起什么的,再说我还可以顾到家里的老人、小孩什么的,很知足了。”
我问阿姨做这个有什么意义,她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双手不知往哪儿摆,似乎我的问题难住了她。“其实吧,也没多大意义,说没有意义吧,我觉得还是有的。你看要是没有这个岗位,那你们学校不就脏兮兮了吗?到处都是垃圾,你们不都坐在垃圾堆里上课啊!像这个饮料瓶、面纸啊到处都是,要被拍下来也不好看吧!像你们学生来自全国各地,有的还长时间不回家,在学校里生活。学校是你们的家,干干净净,心情也好些啊!我们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能做就尽量多做一些。”
泰戈尔说:“天空没有翅膀的影子,但我已飞过。”是的,这就是我们的清洁工阿姨,没有掌声,没有荣誉,她们有的仅仅是默默付出,无怨!
我转身回去,耳畔还响起那句¬¬-----孩子,多穿点!
(作者:淮通记者团郭文静 审核:闫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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