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师新闻网4月17日电 记者蔡振华)台湾辅仁大学、北京师范大学、江苏师范大学在我们学校联合举办了第五届诗词吟诵大会。取名古韵新妍,意思就是把古代诗词融合现代元素用现代人喜闻乐见的形式表达出来,在远离传统文化、现代文明大潮淹没的的年青一代里培养一批传承经典的精英。
客观的说,这种附庸高雅的小众文人艺术形式,在我们今天不可能大行其道,更不能流行。我是中文系的,艺术这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要真能把他说个四四五五,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学艺术,要强调他的功用,我觉得特庸俗,本来就是志同道合的一帮人,抱着玩的心态,做着做着有模有样了,说不定,哪天就此创立了某个新的流派,就引领了一股新思潮。
台湾较大陆来说,确实要开放很多,政治、文化、艺术。八十年代,摇滚在大陆还很陌生的时候,人家民谣就已经搞得轰轰烈烈了,经典的歌手,经典的曲目就是今天还是大有市场,像那个罗大佑、老狼、齐秦之类的,不要太经典。
今天,人家又冒出了新的点子,古诗词新唱法。以作秀的形式丰富多元文化,我确实和赞成这种创意。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居然还有人在这个相当功利和物质的年代里在自己的花甲之年还不遗余力的跑东跑西推广这种东西,这让我很感动。
文学底蕴、人文内涵、个人修养,更虚一点说叫气场,这些东西,我知道所有人都很渴望能够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不论他是从事什么行业。只是如何修炼这就很玄了,你说像人家李白那种才华横溢、潇洒万分也不是我们普通人能学的来,更何况唐朝气氛在今天早已风云变幻了。再说陶渊明,我真心想说他是奇葩,在今天,要是还能有这种人存在,哪怕让我给他做仆人我都心甘情愿。说这么多,其实就想表达,我们没有古人的文化氛围,也没有旷世淡泊的胸襟,在今天我们怎么来做我们的传统文化?
教科书从小学就有作为必备必考内容的古诗词、文言文。很多人看着就觉得很难受,本能的排斥这种东西。之前一段时间还在流行画杜甫,各种恶搞版本的杜甫,我觉得特别悲哀。其他诗人我不了解,但是杜甫,无论人格魅力还是艺术成就都是无可厚非的。
我觉得我们很多东西都喜欢上纲上线,下意识就升华到民族大义、人生理想、终极目标这些很宏大的题材上,这样让人很反感,在与台湾小孩包括老师相处的过程里,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气氛,搞活动,个人当下体验最重要,喜欢就上,不开心就轰下台,没有什么大不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没有那么多的设防和鸿沟。交流感情、玩的开心就好。
关于这次活动,听说把传媒学院演播厅差不多最值钱的东西都搬了过来。我个人觉得,没有预料中的吸引人,主持人过分煽情渲染,表演形式重复单一,唱腔还不够成熟,道具也不外乎古筝、长笛、琵琶等。也许我期待太高了,毕竟都是业余的刚学了没多久的学生,当然我自己鉴赏能力也很片面,说这话就不负责任了。
活动主要围绕情字展开:知交情、自然情、伴侣情、故乡情、祖国情、父母情。有一首我听着蛮感动的《沈园》,描写陆游跟唐婉的爱情悲剧的,我觉得那唱腔,真有几分故地重游,物是人非的感伤,不过我没有流泪,可能对故事的背景不是很了解,不过表演算是到位了。最后一曲压轴的是《诗经 蓼莪》。台湾那个特别可爱的小姑娘,看着她特别夸张、生动的表演,我反倒觉得很真实,她唱完还在那里抹眼泪,瘦瘦小小的个子抹着清泪我觉得不是悲唉反倒很好奇,什么样的东西能反反复复抓住她心底柔软的那一块?我坦言我之前没有做功课,跟诗经还不是很熟。还有他们的指导老师,一个理想主义的追梦人,大学教授繁琐论文压力的今天,还能潜下心来带着一帮小孩为这些做宣传、挖掘寻找出路,真是难得。
关于文化认同,我觉得一个台湾小孩说的挺有道理,你在学张爱玲,我也在学张爱玲,你在看龙应台我也在看龙应台,你讲话我全部都能听懂,我也是一样,我们跟那些大鼻子黄头发的外国人永远不可能是一样,这样就够了。他说在台湾没有敏感的话题,不同体制各有利弊,关乎我的利益我会表达我的诉求,远离我的东西我也不去争论。我也不愿意将这场谈话上升到某个层面,只是觉得求同存异就好,当某个同达到一定程度,很多问题自然就会解决,历史的问题留给时间去解决。
还是回到一开始的问题,关于我们传统文化在多元化的今天如何寻找出路?前一段时间,有地方开展学论语热潮,爆炒孔子。全部复古,我觉得这样未免也太低级,现在小孩都很有主见的,你做的他不喜欢硬逼反倒引起逆反心理,只是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让麦当劳、肯德基、哈根达斯全部占领我们的市场也不行。我们传统文化里毕竟有很多精华的部分,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断滋润着我们,只是在今天要看我们怎么利用他了。
像这样的小活动,从兴趣爱好出发,低调真诚的做出来,我觉得效果更好,意义更大。
(作者:淮通社 蔡振华 审核:朱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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