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结束的时候,从嘉年华热闹的大门走出来,跟轶伦挥手告别,有点想哭,真的就是匆匆的相遇,又匆匆的离开,但是这两天已经掉了太多的眼泪,总也不能忘了维沁临走之前的拥抱,和那句温暖的“小孩,你是那么感性的人。
从最开始的盼望,到踏实的准备,从老师的支持,纪念的挑选和神秘礼物的制作,我都精心经意,这有可能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参加这个年会,我总要留下些什么,努力过,用尽全力,才不后悔。年会是周六开始,我周四才决定要去嘉年华卖报纸,怎么卖是个问题,轶伦说可以送礼物,我就跟陈老师商量了一下,她说大小采访本,纪念品和主题明信片都可以带过去,戴老师也贡献了十个杯子,我其实不在乎比赛的结果,我只是想,能不能给那些一起熬夜的校媒人民带些什么?记得有一个学校的孩子的祝福,还有传递的快乐,所以周五那天我熬夜找了50个笑话,发送给所有的新记者,请她们帮我抄在小纸条上,后面写上自己对校媒人的祝福,纪念礼物是一个惠普的优盘,里面保存了99位记者的笑脸,我真的想把我所收获的快乐传达给大家,希望每个校媒的小孩都能幸福。
起的很早,还没到达,甜甜姐就打了电话过来,声音活泼而热情,被牵挂的感觉是很温暖的,终于在酒店大厅里面见到了饭饭,那是湖南之行后再次看见她,我强忍住去抱她的冲动,办理入住之后,拿到了沉甸甸的袋子,各种细心和耐心,包含了我想要的一切,甚至稿纸。收拾妥帖,在食堂遇见南理工小雪和倩瑜,和小雪自然不用说,凑在一起永远不会停下嘴巴,在此之中,倩瑜一句话震荡了我的心,她说:“你也是做校报的?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和联盟的其他媒体比是个另类,没有归属。”是的,直到现在,我已经跟老师汇报过后我仍然在思考这句话,校报和团刊相比有太多的不同,更不要说杂志,由于规定动作的限制,校报在版面设置上有诸多不能自由的因素,在此情况下,我们如何做到一个平衡,既能保证党政新闻的稿件质量,又能保证记者采编稿件的可读性和对生活的关注度,这是一个问题。
正式的会议中,是精彩的竞选,甜甜说:“大学四年,不长不短,刚刚好可以铸成一个奇迹,我是一个要回家的孩子,请你们为我敞开大门~”
金菁说:“要面对现实,忠于理想。”
轶伦说:“相信我,你们值得拥有。”
隽辛说:“蠡湖的信念是只做精品。”
还有胜男的那几句:“我们可以交流。”
他们的自信和底气,有着无冕之王的风度,我坐在那里的时候不停的在想,如果台上的是我,我将如何定位自己的校报?是“发现淮师的美好,增加淮师人的自信”吗?有的时候,说有很长的路要走,并不就是版面设计,稿件质量等等这些具体的东西,而是一个媒体的精神,蠡湖的精品,橙报的真心,大学新闻的透彻,还有师大青年的踏实与敦厚,而我们,是怎样的?我要用什么样的关键词?我还没有答案……(写到这里的时候,我不是没有难过的,我多希望,那种精神贯穿在记者团的始终,那需要我们怎样的努力?)
第一天的会议日程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半,然后进行小组分别讨论社刊的制作,还有嘉年华的筹备也同时进行,轶伦和金菁审节目,做安排,选音乐,桩桩件件有条不紊,凌晨2点的时候,我走遍了五楼,看到好多房间里面鼎沸的人声和不灭的灯火,什么是辛苦?那个时候你就会明白,有那么一群人的努力与付出,心甘情愿,风雨无阻。
嘉年华,听着好听的音乐,点着节奏,向每一个来来往往的人送出我们的明信片,不管你是否买我的礼物,我都谢谢你在我的报纸前面驻足,我不是个商人,不会考虑投入与产出的比较,我只是希望送出我的礼物和祝福,如果你能为此开心,你笑过,那我和我的记者团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动因。我很淡定,没有兜售,输赢不重要,我更享受那个时候的心情,在我带着礼物跑到小雪、亚静和鑫露那边的时候,她们一本本一份份的把自己的刊物拿给我,倾尽所有的给予,让我感动~现在回想的时候,都会被那种宠爱弄的不知所措。
到校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半了,我把所有参会的资料和杯子,本子等等收好,放在柜子里,这是我永远的纪念,我得到了太多,在我抱着翔宇的时候,说出那句,谢谢你,辛苦了,是想对所有校媒人说的,如果你努力过,如果你付出过,如果你明白那种为了这种任性不顾一切的感受,那么你会明白为什么我们会为了素未谋面的人而哭,为了一个刚刚涉足的集体而哭,那是所有校媒人的灵魂密码,心心相印。
感谢所有出现过的人,感谢这些美好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