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有位同学是这样评价您的“运用历史的眼光和思维看待历史和当代,社会和人生”,您对历史发展中不尽然是积极进步的也有一些是糟粕您有什么看法呢?
张:过去是现实的是客观的不会改变,而现代是很多事情的延续,特别是人的观念是随着时代的变化会改变,制度变化是渐进的,历史的制度一般是向完善的方面发展的,但也不排除有些统治者为了自己的利益,做一些错误的决策,但总体,他们还是为了大局的发展而考虑的。
记者:学习历史对您自身修养有什么样的帮助呢?
张:理工科可以直接转化为生产力,浅显点说就是钱,而我们这种人文社会科学则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灵魂,传统是值得借鉴的,儒家讲究“仁”,这和今天的和谐社会是一样的,中国古代虽然分裂时期比较长但最高统治者最怕乱,讲求“和”,我们要有仁爱之心。
记者:同样出身文科的我在学习历史就是死记硬背相当痛苦,您有什么更好的学习方法吗?
张:做学问要懂行情,度历史不能死记硬背,是要学会读书,当然在那之前要学会选书,对于专业书要精读,对于非专业的泛读即可。
记者:您自己的为人处事与您的生活态度是怎样的?
张:我是出身山里的孩子,有个名人说出生山里的孩子不要看低出身,反而是自己最大的财富。在大学期间,喜欢主持公道,要处理好人际关系只要大家退一步保持一个平和的心态有两个人对我影响很大一位是硕导,他是陕西师大历史系书记,为人谦和,而博导则很年轻很洒脱,具有名士风度。所以我一直坚持一个座右铭:做人诚实,做事踏实,生活充实,理想现实。
记者:作为一名历史老师,我相信您对屈辱的近代史肯定深有感触,那么对于今年日本接连发生的灾难您是抱持什么看法呢?
张:首先我不是个愤青日本灾害幸灾乐祸是不对的,不幸的事情受害的往往都是普通老百姓历史与现实的度要掌握好,要有博爱之心,过犹不及未为是好的。
记者:季羡林老先生去世时说现代无大师,您觉得是为什么呢?
张:中国现代无大师,一点是因为现在知识无限而我们精力有限,另一点是社会原因,不如对于老师,对于科研都定了一些量化的制度,实则不然,文学不比生产力可以出产量,真的著作甚至一生只有一本,就像史记。现代社会诱惑太大,太另类往往遭遇排斥。
记者:为什么我们的学生都不怎么喜欢看书呢?
张:我们的学生还缺少自我危机感,不喜欢看书,很多著名高校来学者的人讲座往往也都是班级学校强行要求才会到场,同学没有意识到知识的重要性,仍有些浮躁心理。
记者:您在深造期间最值得您骄傲的成就是什么?
张:我觉得自己的成就不是在于那些科研报告或者论文,我自己每走一步都是成就,踏踏实实的积累就是最大的成就,只要能看到自己的学生得到进步就是成就,培养出好的优秀的学生就是我一生的成就,还有就是在学术界只要还有人知道淮师有位老师在做科研就是我的成就。
记者:最后,您对您的学生会提一些什么要求呢?
张:首先最重要的就是学会做人,一定要处理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其次就是做学,其实我们一定要利用好身边老师这个资源,每个老师都有自己的教学特色,尽管他们有缺点,但他们身上的优点更多,我们学生一定要学会汲取老师身上的有点而不是死扣老师的缺点,才能得到个性发展。
记者:谢谢老师,祝老师身体健康,事业更上一层楼
张:谢谢你们的采访。
(作者:王洁 审核: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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